2011-12-07

Bloody, tipsy


清晨5點,滿嘴斑駁到幾乎剝落,用力吞下去那氣味,只有爽快。

已經第二次了,依然無感。
不過如果能感到被麻醉也是一種感覺,那就是我的感覺。
其餘之外就只有等待。

抽出止血棉花的那一刻,麻藥漸退讓傷口產生痛感,慢慢蔓延到左臉,到頸部,到頭皮,快速的襲往全身;神經被扭曲,呼吸急促又僵硬。
怎麼的痛與爽只有一線之隔,太爽卻讓人感到不真,太痛才會清楚的感到自己正活著呢?

一整晚,不痛,但卻默默的流著血。
我好似春蠶一樣吐著絲,至死方休。





ps. 今天好詩意盎然的結合了這首悲苦又堅忍的古詩,不過他談情愛,我談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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